牛得意还真是老当益壮。
马上就笑得跟花似的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:“乖,你先下去,等我将事情大概地跟李天师说一下就来陪你游泳。”
“得意,你还敢相信李国庆介绍的人?上次那个神探可吓死我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茶茶居然嘤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最讨厌嘤嘤怪,就算她再漂亮,李斩龙也不想看她一眼了。
“宝贝儿,一码了一码,神探人品不行,但这不关李国庆的事,她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。况且,我和李天师是打过交道的,知道他是有本事的人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爱我,怎么能让我置身于危险之中?你家黄脸婆说什么你就听什么,却从来不肯听我的话。我就知道我在你的心目中永远没有你家的黄老婆重要!”
牛得意突然就翻脸了:“我的命都是我家黄脸婆救的,你算什么东西,敢跟她相提并论?”
这脸翻的比翻书还快!
李斩龙很想说:骂的好,还可以再接再厉!
苏茶茶自讨没趣,嘤嘤嘤的哭着退下了。
李斩龙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,对苏茶茶很不爽,他心里默念着油滑山,对着苏茶茶的脚底:“中!”
苏茶茶便走一步摔一跤,摔疼了,干脆坐在地上哭。
牛得意看出了其中的玄机,连连道:“李天师,茶茶人年轻不懂事,您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“我跟她一般见识了?”
李斩龙不认账。
“您就收了神通吧,打狗还看主人面呢。”
牛得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,李斩龙只好撤了油滑山。
苏茶茶一脸不服气,但终究是连声也不敢吭,一歪一倒的回去了。
牛得意这才道:“让你笑话了,李天师。其实国庆能把你找来,我觉得挺荣幸的。说句实在话吧,我怀疑我有时候会被鬼上身。”
被鬼上身?
这不是小事啊。
牛得意说前几天那一只青花瓷丢失的情况,特别诡异。
“两个保安就守在大门口,他们都说是我自己将花瓶拿出去的,可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……”
说到这里他又一阵捶胸顿足,恨不得将自己打一顿。
看来这花瓶还真的是他的心头好。
“保安就不可能坚守自盗吗?”
李斩龙冷静的问道。
“不可能的!其中一个是保安队长,已经跟着我很多年,我信任他就跟信任国庆一样。”
这老头子真会说话,一句话就哄得李国庆嫣然一笑。
牛得意说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。
一年前他的原配妻子也亲眼看着他拿着家里的一张古画出去。
后来又说古画被盗了。
“你说我这不是被鬼上身是什么?我会傻兮兮的帮小偷偷自家的东西?”
就在李斩龙刚想说自己看法的时候,一个女佣人冲了进来:“牛老板,苏小姐她……”
牛得意皱了皱眉头:“她又怎么了?”
“苏小姐在洗手间里大哭。”
“她家又死人了吗?”牛得意不耐烦地道:“上上个月说她大叔死了,我随了礼金一万,上个月她二叔又死了,我随了礼金两万,今天死了她爸?”
女佣一脸苦笑:“苏小姐叫我帮她买了验孕棒,刚刚她拿着那东西进了洗手间……”
牛得意一怔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只听到她一直哭喊着,说不想给您添麻烦……”
牛得意变了脸色,转身就往后院走了,连招呼也没空给李斩龙他们打。
李国庆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还是玩不过这个走地鸡啊!”
“怎么了?”
李斩龙点懵。
李国庆愤愤地道: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走地鸡一直都不希望老牛和我打交道。我觉得她今天在有意阻止老牛和我们接触。老牛是我生意的下家,我弄到的东西都是他帮我卖出去的。你说要是我的下家跟我绝交了,以后我还怎么混?”
对于盗墓贼这一行,李斩龙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。
很多盗墓贼自己没有销路,主要靠贩卖文物的人帮他们把东西卖出去。
原来牛得意除了做工程以外,还做这种营生。
这一行说白了都是能蒙就蒙或者黑吃黑,低价买高价出,如果有自己成熟的销售体系,那真的是坐地收钱的行当啊。
牛得意就是这样坐地收钱的人。
不过苏茶茶为什么非要断李国庆的财路,这恐怕只有李国庆自己心里清楚。
李斩龙发现他并不是那么了解李国庆,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,当然就不能妄议。
牛得意忙着处理自己后院的事,估计也没时间管他们这一头了。
李斩龙道:“我们还是先回去吧,过两天再来。”
“再等等吧。如果我能帮忙把老牛家丢东西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,警.察都解决不了的事被我解决了,以后别说走地鸡,就是轰炸机也拿我没办法呀!”
李斩龙只好坐下来继续等。
那把黑曜石匕首就放在桌子上,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,落在匕首上面,散发出一种好看的釉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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