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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3章 好孩子
“好孩子，我果然没看错你！”赵氏伸出手，婉清机灵地上前，赵氏握住她的手道，“你做得很好，之后要多关注谢语棠的一举一动，最好能多套几句话，将此事做好了，我和二小姐都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谢夫人！”婉清欣喜若狂，似乎能看到京郊的宅院在向她招手一般。
“再过来些。”赵氏将人唤到近处，在她耳边耳语几句。
“你是谁？在夫人的窗外做什么？”
屋外忽然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，紧接着哐当一声，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，然后是一个男子求饶的声音。
赵氏侧头看了眼蔡娘，蔡娘立刻出去，不多时屋外恢复了安静。
“夫人，是负责料理花草的小厮路过窗外，正巧被我们院中的丫鬟发现了。”蔡娘躬身回话。
赵氏满脸不悦：“你信？”
屋里的下人们瑟瑟发抖，在赵氏这里，事实如何不重要，她信不信也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想要怎么做。她眼下这语气，显然那个下人是好不了了。
“偷听主子说话，打五十杖，毒哑了再发卖出去。”赵氏说这话像是在说今晚要吃什么一样，轻飘飘，无关紧要。
且不说满屋子的丫鬟是如何吓破了胆，她低声继续交代婉清几句，便道：“继续吧，我想听听谢语棠到底还做了什么蠢事。”
屋外那小厮被绑住嘴，说不出话来，可随着一棍又一棍地打下去，小厮从喉咙里爆发的痛哼简直是能将喉咙都撕破了。
婉清被吓得直打颤，注意力都被那声音拉了过去，说出来的事没有方才那么有趣，磕磕巴巴的，听得让人心烦，赵氏不满地挥退她。
出了正房的门，婉清头埋到最低，想要不看到小厮的惨状，可视线不小心落在地上的血点上。
应该是木棍抬起来时被甩出来的血。
婉清更加恐惧，逃命般离开。
去取了冰回到雅苑，婉清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大门紧闭的正房中偶尔出来月荷和谢语棠的说笑声，她忽然心生一计，招呼守在门外的丫鬟交代几句，就装出满脸歉意地进了门。婉清急急将手中的提盒放在桌上，打开盒子把里头的冰放到冰鉴上，再给角落里的冰盆也都添了冰：“那边的小厮没甚好脸色，奴婢求了好久才求来这些，委屈大小姐了。”
赵氏不会让谢语棠如意，下人看碟下菜，也会在小事上刁难雅苑的下人，这点谢语棠是知道的，所以以这个为理由天衣无缝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谢语棠言语真诚，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红肿上，紧张道，“你头上这是怎么了？”
婉清下意识摸额头，一碰便疼得她手都在发抖，她才惊觉之前在赵氏那儿磕头磕出了伤。她垂下眼眸，装作委屈的样子：“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，想讨好夫人，所以故意作践奴婢罢了。”
如此说，既能解释了额头上的伤的来处，又能在谢语棠面前加深她和赵氏一派不对付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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