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渊：【经过思考，我还是觉得买口红赔你。你在什么位置，有空吗？我可以来找你。】
陈宁渊：【当然，你不愿意的话，或者没有空的话，我们改时间再约。】
林屹然盯着上面的字看了几遍，最终打字过去。
【南口街旺旺咖啡厅。】
就在她的对面。
那边秒回同意。林屹然关了手机，他朝着对面的咖啡厅走去。陈宁渊来得很快，不到十分钟，他在角落里找到了林屹然。今天的她，没有隆重打扮。
一件白色的T桖，宽大的卡通风格，一条紧身的牛仔裤，衬得腿又细又长。脚踝白皙，套上一双白色的低帮帆布鞋，发光的手腕上戴了一根黑绳子，上面点了个四叶草，破去了单调。
“久等了。”他坐在她的对面，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推过来，“按照你的品牌和价格购买的，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。如果买错了，我还可以去换一个。”
林屹然喝了一口点上的柠檬水，不看东西反而问：“想喝什么？先喝点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他点了东西，很快喝上。沉默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展开，陈宁渊觉得一时尴尬，心跳加速，率先找出一个话题：“你在哪个中学读书？”
“二中。”林屹然没隐瞒。
陈宁渊：“高几了？”
“高三。”
“这么巧？”他眼里闪现出兴奋。意识到自己的状态，他压住笑容，缓缓说着：“二中离一中也不算远。我认识的二中的学生，大多都不喜欢学习。不过也有很多学霸，也有学霸谈恋爱的，还不影响学习。”
这间咖啡厅的位置是用挡板和绿植隔开的。姜时宦进去时，偷偷绕过了角落的这一边，特地坐在了一个较近却又看不到人的地方，然后又缓缓挪到了他们的隔壁位。
“是吗？”
姜时宦听到林屹然说着：“我不是学霸，也不谈恋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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